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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和警方有所联系，他自始至终都是想杀死我的，猛兽是可以被驯服的，这是我一直坚信的一道真言。
但看着他我仿佛看见了，一只飞蛾，扑火的勇气，断翅的狠劲，在他的眼中正义，自由，光明比生命更重要，他愿意献祭自己，哪怕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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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上一次从镇上回来以后，他对我的态度似乎从憎恶中又多了可怜。
每次做爱之后，他用他朦胧的眼睛盯着我，似乎在细语又似乎在呐喊。
“如果可以重新选择身份的话，你还愿意降生在这吗？”
他问。
这个问题第一次有人问我，我的答案是不愿意。
我用手把他的眼睛掩住，抱着赤露的他，他如今似乎比之前胖了许多。
他没有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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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他放在八爪椅上，滚烫的肉体和椅子冰冷的皮接触他颤抖了一下，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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